李明允淡淡说道:“现在应酬多,你也知道有些场合不喝不行,所以,特意找你练练酒量。”
陈子谕大笑,拍拍李明允的肩膀:“终于开窍了啊!我早说了,咱们男人不会喝酒怎么行?走,我还藏了几坛三十年的陈酿,亏得我藏的严实,不然早被宁兴那小子给搬走了,那小子属狗的,鼻子忒灵……”
小楼上,开了窗,清风明月,竹影暗香,几碟佳肴,一壶美酒,倒是惬意,两杯酒下肚,话匣子也打开了。
“子谕,你说女人的心怎么就那么难琢磨呢?”
陈子谕很是吃惊:“李兄,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琢磨女人了?”
李明允讪讪而笑: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身边一群女人,不琢磨能行吗?”
陈子谕笑呵呵:“可不是?女人心海底针,你想琢磨透,就好比大海捞针。”
李明允十分赞同这话,要说他和林兰在别的事上都很有默契,唯独在“情”这个字上毫无灵犀。
说起女人,那是陈子谕的强项,陈子谕侃侃而谈:“女人呢!最喜欢故弄玄虚,什么话都只说一半留一半,或者说都不说,要你去猜,可咱们又不是孙悟空有那火眼金睛,更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猜?女人还总是口是心非,明明心里想,可嘴上却说不……你要是信了她的话,那你就惨了……”
李明允愕然,这么恐怖?
“要我说,这女人天生就是为了折磨男人来的。”陈子谕感叹道。
李明允揶揄他:“那你还乐此不彼?”
陈子谕坏笑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,女人以征服男人为己任,男人么则以征服女人为乐趣。”
李明允不屑的哂笑一声:“你征服了这么多年,什么时候喝你跟裴芷箐的喜酒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