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阳低低的支吾道:“他是状元,又是翰林学士,当然是人中翘楚。”
“那……若是哀家将你许配给李学士,你可喜欢?”太后笑眯眯的问。
舞阳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,娇声道:“太后,您就别拿舞阳开玩笑了,李学士他已经有了妻室,舞阳怎能再嫁他……”
太后瞧她娇羞的模样,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舞阳心中惊疑不定,太后是开玩笑还是当真的?
李敬贤沮丧的瘫在书房的大椅上,一手握拳敲着额头,身心疲惫啊!为官十几年,从未像今天这样丢脸,御史台那帮子龟孙子,一天到晚虎视眈眈盯着你,一嗅到点不寻常气息就激动的饿狼一般扑上来。以前总是看着人家在朝堂上被人参的汗流浃背,哑口无言,或是吵的面红耳赤,没想到今天也轮到了他。若不是丁大人通风报信,早早做了准备,又有明允帮他解释,今天还不知要如何收场,只是到底还是惹恼了圣上……
“老爷,老太太让您回来就去见她。”赵管事踟蹰着回道,看老爷的神情就知道情况不太妙。
李敬贤鼻孔叹气,懒懒道:“知道了。”
老太太自己都剩半条命了,还操心这么多做什么?
韩氏一直在朝晖堂陪着老太太,想宽慰几句,可自己心里也没底,说来说去,反倒让老太太越发糟心。
林兰今天没去药铺,老太太病了,她得“尽孝”,林兰劝道:“父亲当了这么多年的官,什么大风大浪的没经历过,再说了,上面要定父亲的罪,也得有真凭实据,圣上是明君,哪能因为叶家说了几句对父亲不利的话就治父亲的罪呢?只要明允出面澄清这场误会,也就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