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脸红,阿语越发笑的收不住,虽然她知道白离已经够窘的了,再笑话他有些不厚道,可是实在是忍不住。
看她笑的这么开心,白离反而淡然,算了,权当哄她开心。
“笑够了没有?笑够了,该擦药了。”白离若无其事的放下书本,拿了药酒坐到阿语身边。
阿语缓了缓,笑看着他:“擦什么药啊?”
白离倒了些药酒在手心,双手搓揉着,让药酒的药性充分发挥。
“你没发现自己的手臂都淤青了吗?”白离横她一眼。
“啊?不会吧?”阿语捋了袖子,果然,手臂上一块一块的淤青,早先看的时候还是一片红,隐隐有点痛,不由的腹诽:那个邓九果真有几分蛮力,不过是跟他对了几手,就青了这么一大片,还好没让娘瞧见,不然娘又该大惊小怪,肯定要检查全身了。
手被白离捉了过去,下一刻,白离的手热乎乎的贴在了她的手臂上。
阿语大窘,虽然她的灵魂来自现代,不像古代女子那么封建,拉拉小手就要以身相许,她和白离也不是第一次拉手,但,被人抚着手臂还是第一次,阿语下意识的就要抽回手:“我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白离微哂,放开她,说:“先倒上药酒,把手心搓热了,再用力搓揉伤处,别怕疼,这淤血搓来了好的快。”
交代完毕就把药酒瓶子塞到阿语手中,自己起身去洗手。阿语的耳根子都红了,他还是暂时避开的好。
阿语自是不知道自己的脸红的跟煮熟的虾似地,见白离走了,长吁了一口气,按白离说的,倒了药酒使劲搓揉起来。
离开的时候,白离送她到空间之门,又再三叮嘱她以后遇事别莽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