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彻刚要作答,突然会过意来,嘿嘿笑道:“差点又上你的当,好了,咱不说这事,说点正经的,你的香水铺子打算什么时候开张?货源都落实了吗?”
阿语坐下来,说:“我是什么人,这点小事能难倒我?我九叔已经在保定一带找到货源了,跟人家签了三年的合约。”
“保定,那么远?从那边运过来,最少也得三四天吧!那花还不得枯萎了?阿语,我知道是胖子杨那小子从中搞鬼,要不,我去帮你摆平他?”轩辕彻好心道。
“保定虽远了些,但是那边的鲜花价格比京城一带便宜多了,我准备在那边设个作坊,就地提炼鲜花,然后把半成品送到京城来,我再进行调制,这样一来,既解决了货源问题,还能节省成本,一举两得,胖子杨和严品如她们爱折腾就让她们折腾去,据我所知,为了跟我唱对台戏,严品如把鲜花价格提升了不少,而且她付了五年的定金,这么多花圃,五年的定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到时候我的香水铺子开起来,我叫她竹篮打水一场空,蚀本蚀的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。”阿语气定神闲的说。
轩辕彻不由的抚掌,啧啧赞道:“我就说你这个脑袋瓜不是一般的灵,这一招可真绝,谁跟对着干谁倒霉,不过倒霉也是活该,谁叫她们不开眼呢!”
阿语笑道:“这话中肯,我爱听。”
轩辕彻呵呵道:“行,这样我就放心了,对了,你银子够用不?如果不够,咱们可以提前分天香楼的红利,这一年来赚的可不少。”
“谢了,银子眼下还是够用的,等不够了,我再找你要。”阿语眯着眼笑。
姚氏提了个食盒从大牢里出来,眼睛还是红的,萱儿走了,她心里别提多憋闷了,又没处说,只好跟老爷说,没曾想,老爷跟承儿是一个腔调,到底是姓阮的种,怎都这般的没脑子。姚氏郁郁的走到门口,却碰上了来探监的阮文佩。
两人皆是一愣,神情尴尬。
姚氏已经知道阮家在京城找不到货源就是严品如从中搞鬼的关系,更害她的萱儿得去保定,所以看到阮文佩,她心里就憋了一股气。
阮文佩本不想理会姚氏,可毕竟在阮家的时候,姚氏待她不薄,她也就跟这个大嫂关系最密切,不搭理吧!抹不开这个面子,再加上心虚……阮文佩讪然笑道:“大嫂,你来看大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