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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兰明歌 也稚 796 字 2022-11-25

全是少女那晃动的纤细的肢体,还有脖子上时隐时现的银色项链。

想着想着,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
两天后的下午,阮决明被邀请去了一家马术俱乐部参观,同行的有一位投资顾问,还有那位法国朋友。

俱乐部占地十余亩,相较于阮家的马场来说,着实很小。但这是寸土寸金的香港。俱乐部有一片室外教学场地,一个国际标准的室内比赛场馆。马匹主要是进口马,有一匹马主养在此处的马,去年还拿了当地比赛的奖。

阮决明一行人从马厩、医疗站、室外场地,慢悠悠地走进了室内场馆。

法国朋友语速很快,把顾问、俱乐部老板、经理和翻译连带着影响成了快语速,阮决明不喜欢这么快的语速,很少加入谈话,不过也一字不落地听着。

他们在栅栏外驻足,俱乐部经理谈论起土质、湿度一类的事情。

阮决明听着,就看见马术教员引着一匹荷兰马走了出来,他没有牵马的颊革或缰绳其他地方,而是让学员完全自己骑。这是一匹成年马,马背上的却是一位小女孩——裴安菀。

后头还冒出一匹马来,由裴安逡骑着。

俱乐部经理认识他们,向其他人说:“咦,这是船王的公子、千金。”

裴怀荣这个船王的名头虽早该被摘了去,但一说船王,人们还是知道指的是谁。

裴安菀在教员的指导下练习偏横步,背挺得笔直,下巴微微抬着。阮决明看来看去,总是从她身上看到裴辛夷。再细看那脸,颇有些生气的浓眉,像男孩儿一般的挺直的鼻梁,还有眼睛,与那双眼睛肖似的轮廓,阮决明在照镜子时看见过无数次。

“阮生。”有人唤道。

原来三太就在旁边,不等阮决明的回应,她接着与其他几人打招呼。曾念与他们聊了会儿,总也是人们闲聊说的那些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