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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无极到底是个老江湖,虽说大惊之下受了重伤,毕竟定力还够,勉力收摄心神,吸口气要重理纷乱的真气,傅汉卿就扑了过来。

眼睁睁看着罪魁祸首,在自己的前胸后背,十几处要穴死穴又拍又揉又按的,可惜他自己又没有力量反抗,却又无法毫不担心地安然接受,刚刚理顺的真气窒在胸口,堵得他接连喷血。

耳边还听到傅汉卿一迭声地说什么,这是小事啊,别吐血啊,我不是故意的啊……

他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。

好在此刻宗无极虽无力自救,但他的同伴还是不至于袖手旁观的。

杜松坡不知道宗无极到底是受了什么暗算,一瞬间重伤至此,站得最近的他当然不能坐视,第一时间,利剑出鞘,左手一把把宗无极从傅汉卿的魔掌下拖了出来,右手一剑直指傅汉卿的咽喉,声色俱厉地问:“你刚才同他说了什么?”

傅汉卿很为难得抿抿嘴,他刚才说的话好象不适合当众讲出来吧。

杜松坡再也沉不住气,剑尖往前一探,剑气已经刺得傅汉卿的咽喉上起了一层鸡皮疙搭。

“你快说。”

傅汉卿小心地看看还在吐血的宗无极“我是不介意说出来的,可是我想宗馆主肯定是不想我告诉你的。”

杜松坡哪里肯信他,又气又怒之下,竟也没注意到被他挽着的宗无极一听他逼问的话,一惊一急,刚刚才控制住不再往嘴边涌的血,现在又大口地喷出来了,同时两眼往上一翻,直接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