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起吃早饭,富小景一心吃煎蛋,顾垣把抹了薄荷酱的面包递到她面前,她假装没看见,低头喝牛奶。
顾垣蒯了一勺薄荷酱送到她嘴边,富小景一开始闭着嘴,后来他的手一直杵那儿,她不得不开口,“我不太想吃。”
她这么一张嘴,顾垣就把薄荷酱送到了她的舌尖和嘴唇上,她只好先紧抿嘴唇,一手去拿餐巾纸,抿嘴的时候她两腮很鼓,顾垣去拧她的脸。
等她擦完嘴,顾垣又递了一勺薄荷酱过来,她配合了一次。等他递第三次的时候,她第一反应是扯椅子离他远一点儿,她还没来得及拉椅子,顾垣就把酱抹在了她紧闭的嘴唇上。
“你有完没完!”她这次真生气了,连嘴都没来得及擦。顾垣捧住她的后脑勺,及时堵住了她的嘴。
他的牙膏也是薄荷味的,手掌很干燥,有一层粗粝的茧子,他的手从后脑勺一直转到她的脸,不仅她的耳朵,从颈后到下巴,她的皮肤都让他给磨红了。
富小景感到了和以往的不一样。
她又想起了八十岁老糖爹的话,老糖爹对她说,他这个年纪懒得去赔小心讨小姑娘的芳心,宁愿建立一种直接的金钱关系,同样是花钱,前者是把主动权让渡到别人手里,后者则是把主动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上。
他把她放到膝盖上,她整个身体绷得很紧,他粗暴地亲着她颈后露出来的皮肤,手指插到她的头发里,嘴附在她耳边,哑得厉害,“别害怕,放松点儿。”她坐在他的腿上,直接地感受到了他的欲望。以前他还需要遮掩一些,但现在他连遮掩也没必要了。
现在,顾垣迫不及待要行使他对她的权利,他给她花钱,当然不是请她来陪他聊天解闷的。所谓的“一季度一次”他不过当她开玩笑而已。昨晚明明是给她的准备时间,但富小景却会错了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