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有钱的糖爹,找个两三个乃至三五个糖妞也是很正常的,她绝对不会为此争风吃醋。
“你可真大度。”
顾垣并没给富小景发扬风格的机会,蛮暴地堵上了她的嘴。
富小景从顾垣家里出来时,腿并没有疼,但是嘴疼得厉害。她的嘴角被顾垣给咬破了,他还用大拇指上的茧子去按她的嘴角,从嘴角到鼻子到眼睛,她的整张脸都被他粗糙的手掌给揉皱了。后来他不知怎地起了心思,竟然提出要帮她梳头发。顾垣梳了一分钟不到,她的头发就落了十多根,头皮也疼得厉害。
幸亏他没耐性,如果他有的话,富小景恐怕还得等一年才能把自己的头发捐给医院。
出门前,顾垣让富小景换套衣服再走,“同样的衣服不能连着穿两天。”
这番话富小景原先的导师也对她说过,以至于她每次在图书馆通宵,都会在包里塞上一件外套,以便和昨天显得不一样。她那时最喜欢春天和秋天,包里随便带一条披肩,就可以假装换了新衣服。
富小景从顾垣随手给她置办的衣服里挑了两件,随意穿了,没想到竟然还很合适。
顾垣开车送富小景到地铁站,因为富小景宣称她讨厌在曼哈顿开车。
“你今天就直接住过来吧,你也不用搬家,缺什么直接买就行。你有意见吗?”
富小景摇摇头又点头,“我没意见。”
“除非你愿意,否则我不会强迫你的,我今天晚上会回来晚点儿,你不用等我。”
求之不得。
“小景,你是不是希望我整个晚上都不回来?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我?不过你要是不回来的话,我就省得做晚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