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文玉继续追问:“你什么时候把报告给我看看?”
“都是英文……”
“现在不有翻译软件嘛,就算软件用不了,我还可以雇人给我翻译。”
“您就这么想看?也行。哪天气氛合适,我再让他拿出来,我拍个照让您好好看看。现在突然让人拿这个,特伤人自尊。您可千万别当着面管人要报告。”
姥姥横插一嘴:“怎么?那孩子有病?”
富文玉堵住了话茬:“您听错了,没病。”
姥姥看着法拉盛沿路的广告牌感慨:“这还不如咱老家呢。景啊,毕了业就回家工作吧。”
富文玉不屑地反驳:“敢情您经过帝国大厦的时候,眼是闭着的。这哪儿能代表纽约?”
顾垣并没打算说服富文玉,他和她的根本利益不一致,缺乏谈判的基础,连求同存异都做不到。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让富小景站到他这一边。
富文玉的反应很有些出乎他的估计,虽然谈不上多热情,但绝对没反感。
“我听小景说您收集铃兰香水,希望您能喜欢这个小礼物。”礼物是娇兰铃兰香水,06年到13年的限量款,安静地立在专门放香水的手提箱里。
13年的版本是富小景买的,富文玉有收集铃兰香水的习惯,碍于价格一直没收集娇兰这款,今年的限量款上市后,富小景第一时间买了,本来她想亲自送的,后来顾垣咨询她送什么给富文玉,她就把香水给了顾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