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他问她祭香的事?她扬起嘴角,坏笑:“说了什么你去问祭香啊。”
他收回手,双手环胸,视线深邃:“我了解祭香,我问,她不会说实话,所以我来问你。”
见他忽然变得如此正经,她觉得如果正经地回答有点对不起他神经兔的风格,于是,她对他抛了个媚眼:“想知道,求我啊~~~”
“你~”傺月大大的眼睛瞪圆,漂亮的双眼皮变得尤为明显。
洛珊珊狡猾而笑:“反正该说的,不该说的,他都说了,她还告诉我一些你的隐僻哟。”她说完拎高双眉,神情淫丵荡。
登时,他目露惊讶:“什,什么?什么隐蔽!”
她咧嘴一笑,露出十颗白灿灿的牙齿,摇头晃脑唱了起来:“就不告诉你。就不告诉你。就不~~告诉你~~”唱完,门一关,任凭傺月如何敲门她也不开。
傺月呼呼呼呼地呼气,在她门前来回郁闷地来回走了好几圈,有些生气,又有些心痒,他能有什么隐僻?祭香这丫头胆子太大了,敢胡编乱造?
他伸手,一团朦胧的雾气在他的手中积聚,可是,他下一刻却将这团雾气散去,笑了起来,总是依赖法力,生活就毫无乐趣,尤其是在跟洛珊珊斗闹的过程中。用法力去对付一个凡人,太没成就感了。
也罢,他捡起满身酒气的黑兔子,晃回房间,时间有的是,慢慢撬开洛珊珊的嘴。
翌日,城西的百姓开始收拾行装,准备离开。洛珊珊和铃儿站在“快食一家”的门口,看大家依依惜别,心理也不好受。
过了一会墨湘君一会揉太阳穴,一会捶腰得出来,那样子似是浑身不对劲,他扭着脖子走到洛珊珊侧眸看他,冷语:“昨晚你喝多了吧,半夜拍我的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