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站稳,就见顾轶背过身蹲下去,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
诶?老子要脸红了好吗!
“不好意思?”他见我没动静,转头笑问。
“不是,当然不是”对,不好意思。但我更不好意思承认这突如其来的难为情:
“我能走,刚才就是王记者扶我过来的。”
“你脚伤会越走越严重。”他又转回头去,轻声催促“快。”
最终笨拙地像树袋熊一样趴在他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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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校园里人还不多,但仍旧能感觉来往行人的注目礼,突然让我有种马上会被郑小迎追杀的感觉。
说起郑小迎又是一肚子火,但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个女疯子。一个大二的女生,真找她麻烦又有点担心,万一寻死觅活的但放她一马?难保不会再有什么过激行为。
关键是老子凭什么放她一马?要不是小缪缓冲那一下,我兴许已经破相了。
想到这我咬牙切齿,就听见顾轶冷冷开口。
“别磨牙。”
“”
在校医院包扎了伤口,又处理了脚踝的扭伤,弄完已经4点多。我心里惦记着还没动笔的消息,着急回家赶稿,正准备跟顾轶道别,又被他叫住。
嗯,我的假男友提出送我回家。说实话,今天顾教授善心大发让我好不适应。
其实上车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儿,是坐副驾驶还是坐后排。当然了,坐后排是把人当司机,这个礼仪我还是懂的。
但是我知道自己有个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