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糟了,还在后备箱里。”我顿时清醒。
电话那边一顿,“落出租车上了啊?”
“不是”万幸啊还能找回来,“顾轶的后备箱。”
“”我估计他可能反应了一会顾轶是谁,才想明白就是顾教授,气急败坏地低低咒骂了一声。
“他跟你一起送的我?”语气有点急。
“是啊,你醉得烂泥一样,我自己能搬得动吗?”
电话那头又是一声低咒,他还不乐意上了。
“你跟人家絮叨一路,最后还吐人家一身。”怎么就没点感恩,我必须提醒他。
“不可能。”嘴硬得很。
“明天到报社你自己问,可不可能。”我气笑了。
“他又要来报社?”
“人家来开专栏,不是找你算账的,别担心。”
“谁担心了?”他没好气地嚷嚷,“挂了。”
“诶诶,那我明天给你拿吉他,来得及吗?”
“不要了!”说完变成忙音。
什么臭毛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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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通电话打完,我也睡不着了,一看手机还真的已经中午。最近太能浪费时间,稿子稿子没写,报道报道没接,心思被风花雪月的破事占了大半,居然有点慌张了。
叫了份外卖胡乱一吃,开始疯狂写稿,但老是控制不住地走神
严格来说,现在属于对顾轶喜欢与否的自我考察期。我本意是想尽量躲躲他,借此来确认心意,结果怎么反而比假情侣的时候接触还多?
这个走向不太对啊。
你看,我昨晚才跟他道别,今天如果要取回吉他,又得见面,明天报社还会遇见。此外,我还答应了人家一顿饭,到现在也没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