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一样回答,没有,这位女士如果想给我增加些个人生活,我欢迎。
然后,我没有坐下笑笑瞪他一眼,而是接着发问了,为什么?
顾轶在台上扶了扶他的眼镜,一字一顿说: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。
…
然后我就笑醒了。
这是什么让人无地自容的美梦啊!我靠。
醒来发现天已经暗了,闷热散去。
我头一移开,就有什么东西从车窗的位置掉了,捡起来看是一打纸巾,厚厚的叠在一起固定住。小缪给我垫的?以这车的颠簸程度,直接靠窗可能会被搞成脑震荡。
难得这么细心。
他坐在我旁边仰头闭着眼,侧脸棱角很分明,睡着的样子像个大人。
“师傅”,我尽量压低声音,“现在到哪儿啦?”
司机从后视镜里看我,“你们俩还没到,快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
小缪没被我吵醒,睡得很沉。
大概20分钟后,我们终于下车,此时已是晚上6点多。
这地方不大,招待所就在车站附近,一个4层小楼,外立面破旧,像是80年代的建筑。
一进门,霉味和潮湿味扑面而来。
小小的前台,一位大姐边看电视剧边嗑着瓜子。
“你好,开两个房间。”
她这才转头瞥了我一眼,“记者啊?”
说着把手里的瓜子往桌上一放,拿出一沓单据开始勾勾写写,“这一整招待所都是记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