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回位子看看他,接着说,“下午我在报社遇见他了,把话说开,这不就来找你了。”
顾轶垂眼想了一会,第三次把我脑袋按在他肩膀上。
“一阵子是从酒吧接人开始,也可能更早”,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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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去报社,发现小缪的吉他没有拿走,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只好拿到了主编办公室。
老头也没多问,就摆在了角落,放在了一堆旧报纸上。
他最近没空管我的闲事,据说我们要改版了,各个版面都要压缩,同时成立一个新媒体部,试图往线上发展。
纸媒的生存空间太小了,走媒体融合的路不可避免。
新媒体部的记者,更像我们平时说的“小编”,基本是新闻的搬运工,改改抓眼球的标题,重新包装排版上线。
大家都不想去。选题会上老头透了点口风,改版后我们人手将有富余,搞不好会有同事被调走,一时间人心惶惶。
当然了,报社也未必喜欢我们去搞新媒体,就像王记者说的,“脑子不够活”,所以估计要大规模招人,我们社年轻人缺口很大。
后来果然,年底的时候忙了一段时间校招。因为我本身是跑学校的,熟门熟路,跟着人事部参与了好几场。
校招的事情暂且按下不表,那是2个月之后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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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两个月中都发生了什么呢,我居然记不清了,幸福的面目就是很模糊。
捡几件紧要的说吧,首先是孙老板成功脱单。
有一回我和顾轶去射箭场,一进去就发现孙老板换造型了。
本来是走文艺大叔路线,胡子拉渣的,都打理干净了,一下子年轻了5岁,居然还有点清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