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吃,居然还有力气背我。
“去吃点什么?”顾轶问。
“要不回家你做饭。”
“不嫌难吃了。”
“难吃也快吃不到了”,委屈巴巴吸了吸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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签证下来的很快,果然就是下周,送顾轶出发那天又下雨了。
我坚持送到机场,在出境大厅碰见了叶老师。
自从知道他俩要一起出国之后,我再回忆那天跟她的聊天,就觉得哪哪都不对。尤其最后挤出那笑容,搞不好是嘲笑我呢吧。
这会儿叶老师远远跟我俩打招呼,她照旧挽着头发,穿件米色风衣,温温婉婉的。我想吐槽,但乍一看好像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除了一点都不搭的鞋,撞色撞到天上去的包,贴满贴纸的矫情行李箱,再就是那张虚伪的假笑脸。
“你坐几排?”她打完招呼,顺势问道。
顾轶低头看了眼机票,“35。”
叶老师遗憾笑说,“不巧,离得挺远。”
这不废话吗,老子提前选的座,还能离你近了。
沉默了几秒,她看了看表,自己接口道:“好像该进去了。”
“嗯,您先进去”,顾轶居然也称呼起您来了,这个您真是好听。
总算把这灯泡弄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