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不管你们这些破事了”,我起身开门,回头嘱咐:“好好实习,再惹事我肯定要送你回家的。”
灿灿不情不愿嗯了一声,也跟着从会议室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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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这之后我几乎没见过小缪出现在报社。
灿灿常常下班往排练室跑,但不是每次都能逮到他。
偶尔碰见了,那天回家就是眉飞色舞的;
大多数时间白跑一趟,进门一脸平静;
还有时候回来唉声叹气,那一定是在排练室遇上林嘉月了。
这样的状态几乎持续到灿灿暑假结束。我有时候挺佩服她,在一场没获得回应的喜欢里还能怡然自得。
对此,灿灿是这么回应的,她说首先能有一个喜欢的人很充实快乐,没考虑那么多。
其次,小缪和林嘉月更别扭,相比之下,觉得自己希望还是挺大的。
最后,她说,“起码缪哲现在不来找你了啊,这就是成功的一大步。”
但我刚才说,她这种状态“几乎”持续到暑假结束。
几乎。
暑假结束前一天,灿灿把她说这些都推翻了,在家里哭了一晚上,第二天未留只言片语,独自回学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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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先讲回这几天。
顾轶说是回来放假的,其实没落着一天休息。基本上我前脚上班,他后脚就去了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