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寰宇又扭头看了一眼小寰宇，直接一翻手，一只精致的小舟就出现在了脚下，飞舟方一现身，他们的速度就快到了极致，简直化成了一抹白光，一闪即逝。

“古玉书！”

小寰宇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喊。

古玉书猛地醒了过来，瞪大了双眼看着小寰宇消失的方向，急忙抓住了古寰宇的手腕：“让我对他解释。”

古寰宇眼底心绪早已收敛，淡淡说道：“你不会了解被自己背叛的疼痛，也不会了解我对完整的渴望，你确定让我见到他吗？”

古玉书愣住，怔怔无语。他无法体会被自己背叛的疼痛到底有多疼，但是却能够理解，那是比天下间任何一种伤都还要狠的疼。

古寰宇静静看着古玉书的神情变化，最终叹了一口气：“我听黑羽说了，大日湮丹炉你就留着吧，他是你的道基，即便你主修古魔功法，没了它对你的修为也是极大的损害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古玉书怔住，满眼的不可置信。

古寰宇只是漠然看着前方，并不答话。

他不懂。

古玉书一直都知道古寰宇对自己和小寰宇足够包容，可是此时此刻，他依旧心口巨颤，古寰宇对他们岂是包容，几乎已经到了纵容宠溺的地步，那种感觉好像是……好似他们就像他的孩子，哪怕自己伤横累累也舍不得伤他们半分。

古寰宇见古玉书眼眶微红，显然也知道自己纵容过了头，忍不住苦笑摇头，千言万语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细细想来，好似通过这二人看见了自己和林霄的下一世。他们之间是如此的相像，哪怕前路荆棘重重波折不断，哪怕世人都反对，可他们依旧无法放弃彼此。于是，看着他们圆满，好似自己也圆满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