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柱,你这嘴皮子,轧钢厂广播站不请你去做播音员,实在是可惜!”
明知道王卫东是在嘲讽他,傻柱为了秦淮茹只能舔着脸解释:
“卫东哥,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你。
你目前的情况,想必你心中有数。
我这也是为你好啊!
你想想, 只要你这善人的名声传出去。
上面的人来调查的时候。
大家伙都会帮着你说话。
指不定,就能帮你避过一些祸事。”
王卫东诧异的看着傻柱。
这家伙怎么把易中海的台词给说了?
难道
这时,王卫东完全明白过来。
看样子,易中海和傻柱发起的四合院募捐是假。
从自己身上榨油水是真。
原因很简单。
四合院二十多家住户,就算每家每户都愿意捐一两毛,再加上刘海中这个冤大头,加起来也只不过十几块钱, 压根不够支付医药费。
而自己现在‘落魄’了!
受到娄家跑路的牵连,自己如果不‘舍小我, 为大我’,说不定会被扣上一个坏份子的帽子。
所以,他们才这么肆无忌惮。
可惜,这帮噙兽打错主意了!
想明白后的王卫东嗤笑道:“按照你这么说,我还得谢谢你了?”
傻柱腼腆的说:“都是自己人,哪有谢不谢的。
卫东哥,秦姐家实在是太可怜了,你就帮帮他们吧!
而且要不是因为你,她也不会被罚去扫厕所。”
好家伙,这是真把黑锅扣我身上了!
明明是咎由自取,到了傻柱嘴里,却成了是被我害的。
“秦淮茹可不可怜我不知道,我觉得我挺可怜的, 被你硬扣黑锅不说,还要逼着我给贾家捐钱!”王卫东叹一口气:“傻柱,我们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,以至于你要做到这种地步?
还有易中海, 你跟傻柱对秦淮茹的那点心思我知道。
但你们自己献殷勤就算了,没必要拉着大家伙给你垫底吧?”
听到这话,易中海先是一阵心虚,随后气急败坏的骂:“王卫东,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?”
王卫东从旁边拉过一张矮凳,坐下来:“刚好我今天有空,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,看看是不是诬蔑!”
“你说贾家困难,那我们就从贾家的收入开始说起!
秦淮茹是顶贾旭东的岗,一个月的收入是二十七块五。
这点钱养活六张嘴,的确是有些困难。
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贾旭东是因为在工作的时候受的伤。
街道办每个月可都是会给他发伤残补贴。
按照一个月十块钱来算,贾家一个月就有三十七块五了。
这点钱六个人吃,怎么也够了吧?”
傻柱一看王卫东竟然开始算账了,立刻脸色大变,拦截下来:“不能这么算啊!
贾旭东卧病在床,每个月都要花掉不少买药钱,一来二去的,这伤残补贴刚好花完。
不还是等于只有二十七快五嘛!”
王卫东认真的点点头:“的确是这样,不过……”
王卫东拉长了尾音,似笑非笑的看着傻柱:“傻柱,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天天给贾家带饭盒。”
说罢,王卫东又看向易中海,易中海心中顿时咯噔一声,暗叫不好。
果然,王卫东的下一句话,直接让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易中海身上。
“易中海,除了傻柱给贾家带饭盒外。
我记得你可是经常在三更半夜把秦淮茹叫出来,给她送棒子面。
上一次,还因为这件事闹出误会,你被傻柱一棍子夯晕了。”
王卫东话音刚落,人群中就传出阵阵窃窃私语。
“咳,前一阵子我还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,在角落里的屏风后,拉拉扯扯。”
“我也看到了,当时他们还故意蹲下,怕人发现,心中肯定有鬼。”
“不过我觉得这很正常,不值得大惊小怪。”
“为啥?”
“因为,秦淮茹是易中海的徒弟,要想学得会,先跟师傅睡!”
“那下一次,我可能会在澡堂遇到他们了。”
“为啥?”
“因为,要想学的好,多帮师傅搓搓澡!”
四合院众人早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感到奇怪。
尤其是那些老光棍。
一个前凸后翘的风骚小娘们竟然跟一个黄土半埋的老头,不清不楚。
实在让人嫉恨。
只是怕被扣上破坏团结的帽子,才装作没看到。
现在王卫东竟然主动把这种龌龊事摆到明面上。
他们吃不到热馒头,自然要趁机过嘴瘾。
易中海此时脸色铁青,他没想到王卫东竟然敢撕破脸。
这小子难道真不怕被我用一大爷的名义,举报上去?
易大妈愤恨地瞪着易中海。
老不羞,屁股不干净,干嘛招惹王卫东。
王卫东没有就此放过易中海跟傻柱的意思。
既然得罪人了,就直接得罪死!
只听他直接走到众人面前,对众人开口:“有傻柱和易中海给贾家送吃的,他们家基本不用再去买粮食。
甚至可以说,他们比咱这院里大部分人吃的都要好。
毕竟傻柱带回来的那些剩菜,可是给轧钢厂领导开小灶剩下的,有时还有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