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憎恨棒梗的不懂事,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来帮棒梗遮掩了。
偷窃重要设备不像偷鸡似的,只要赔人家一只鸡就行了,那是要蹲笆篱子的。
棒梗现在已经二十三岁了,要是被关进笆篱子里,这辈子就完了,不但没有了工作,就连媳妇也娶不到。
秦淮茹虽然是个高级绿茶婊,在大院里到处吸血,但对棒梗是真心疼爱的。只是这种疼爱,往往会变成溺爱。
韩东方不认得秦淮茹,愣了一下,上下打量秦淮茹,这个女人的勇气超乎了他的想象。
秦淮茹面对凌冽的目光,勇敢的挺起胸膛,笑道:“你们还没有吃饭吧?要不晚上就在我家吃顿饭,怎么样?家里虽然没有好东西,棒子面粥还是能管够的。”
韩东方沉默片刻,冷声道:“希望你不要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而后悔。”
说完,他扭头看向王所长:“小王,走,咱们去其他大院调查。”
看着派出所同志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,秦淮茹扭过头看向围观的住户。
“大家伙都散了吧,派出所的人搞错了,都散了吧!”
住户们相互对视一眼,摇了摇头,各回各家。
他们都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棒梗干的。
秦淮茹也这么觉得。
回到屋,她关上门口,就把正准备进里屋的贾张氏和棒梗都拉了出来。
“说吧,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
棒梗低着头一声不吭。
贾张氏见秦淮茹发火,忙解释道:“淮茹啊,别凶孩子,你刚才也说了,是派出所的同志搞错了。”
秦淮茹这些年来,一直觉得是贾张氏把棒梗惯坏了。
棒梗小的时候多听话,多可爱。
长大后,却变得跟白眼狼似的,还整天跟街上的青皮一块乱逛。
以前,因为贾张氏是一家之主,她不敢吭声。
现在贾张氏年纪大了,秦淮茹逐渐接过了贾家的大权,也不发憷了。
瞪大眼睛:“你别说话,让棒梗自个说。”
贾张氏被气得翻了一个白眼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棒梗低着头沉默半天,咬了咬牙,抬起头斜睨着秦淮茹:“反正偷都偷了,怎么着吧!”
虽心中隐约有了猜测,但是从棒梗嘴里得到证实,秦淮茹还是气得差点晕倒过去。
她大口呼吸凉气,才算是喘过气来。
眼角红润,恨铁不成钢的说道:“棒梗,你,你怎么那么糊涂呢!重要设备啊,那是蹲笆篱子的,我一把屎一把尿,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,一天福没有享,你却要进笆篱子吗?”
棒梗不以为然道:“放心吧,派出所的人查不到我身上的。偷东西的时候,就只有我,奶奶,还有傻柱,我们三个,没有人看到。”
“这里面还有傻柱的事情?这个傻柱,真是一点好事都不干!”秦淮茹闻言狠狠的骂了一句,然后继续追问:“那设备,现在在哪?”
棒梗道:“被我拉到老六的废品站了,那里乱的很,派出所的同志肯定找不到。”
秦淮茹:“卖了?卖了多少钱?咱们赶紧把设备再买回来,趁着天黑,悄悄的放在派出所的门口。设备找到了,他们估计也就不追究了。”
不得不说,秦淮茹的想法很美好。
可惜的是,棒梗的一句话,就把她美好的想法敲成了碎片。
“老六没有给钱,他说我把他的废品站点了,那设备当成赔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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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闻言差点气晕过去,一分钱没有拿到,现在还被派出所追查。
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儿子。
“反正又没有人看到,派出所也查不到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棒梗从兜里摸出一根玉兰插进嘴里,划着火柴,一脸的不以为然。
气得秦淮茹真想把他重新塞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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