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取出了一件深蓝色的套裙,回到女孩儿身边,她面无表情空洞地看着上方,不再求死,却也不要求看自己孩子一眼,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,一言不发。
海格斯转身,机械臂将她托起,我脱掉了她的衣服,她也是一动不动,丝毫没有反抗或是害怕的神情,毕竟我现在是个男人。
我脱掉了她湿哒哒的满是羊水和血水的衣裙,然后换上新的,机械臂将她再次放回,她躺在床上依旧一言不发,没有半丝声息。
我看她一会儿,心里很难过。是同为女孩儿对她的身世和此刻情景的难过。
“要看看你的孩子吗?”我轻柔地问,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她双目空洞地看着上方,连泪水也彻底干涸在她的眼中,我宛如对一个没有空空的躯壳说话。
“我建议还是不要让她看比较好。”海格斯语气平平地说。
我心里有些生气,即使他是我爱的人,但我对他把实验凌驾于生命之上一直很上火。
“孩子呢!”我大步到他身边,生气地质问。
他平静地看看我,直接将手中的平板放到我的面前,立时,我在他的平板上看到了一个白色的……茧!
我不相信地低下头,脸几乎要穿透平板的影像,是茧,真是茧!
难怪海格斯刚才说要拿去干燥。
我全身一时僵硬,这次海格斯说得没错,还是别让女孩儿看见自己的孩子比较好。她现在那么脆弱,看见自己生了一个茧,一定会受到更重的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