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边传来他生气的话。我从胡思乱想中回神:“什么?”
看向他时,他目露惊讶:“你真的……不再在乎他了?”
“他?谁?”
他抬手抚额,无力摇头地自喃:“所以,一直只是我在多管闲事吗!?”
“啊?你在说什么?”
他转身,撞在了窗框上,咬牙低语:“该死!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给我机会。”
“什么机会?”今天他怎么怪怪的,“是不是……因为骏王回来了,你也很高兴?”“我!”他倏然转身,一脸无语地抬手指我,又习惯性地另一只手叉腰,指着我半天没说出话。这画面,像极了当初总是面对我无语的墨刑。他也总是一手叉腰,一手点我半天。
他看看外面,笑了:“龙墨焎走了,我的绷带又拆了,是不是说我可以下山走走了?”
他看着我又是哭笑不得,我充满期盼地看他,双手无法抱心,我就单手抱心地祈求他:“求你了,带我下山吧,一天,一天都行。”我知道,我现在只是外伤痊愈,内伤依旧未合,还不适宜到人多的地方,以防肩膀被挤压。
他在我哀求的目光中开始心软,犹豫,最终,还是放冷了目光:“不行!”
“不行?”
“恩,不行!”他异常认真严肃地说出这两个字,然后出去,我沉下脸:“你是不是也要去看骏王啊?”不知道怎的,心里酸酸的。
他脚步一顿,微微侧脸:“我去看看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