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诩早就习惯王禀时不时的刺他一句,自觉忽视,继续问道:“慕河清作何回答?”
王禀道:“慕河清言,他问及了未来之事。”
王诩皱眉:“宿天师不是说过,未来之事不可确定。”
王禀道:“宿天师还说,有一事却是可以确定的。”
兴衰荣枯。
王诩道:“他问了慕家未来?”
王禀道:“不,他问了炎黄未来。”
王诩沉默了半晌,道:“不是昱,而是炎黄?”
王禀道:“没错。不过他并未回答是如何未来。大概担心回答之后,宿天师又会遭遇不测吧。”
王诩不知说何是好。
王禀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别人都问自身,顶多问此朝,他倒好,问这么远。宿天师也惯着他,居然说了。这有什么可问的,问了又有何用,白让宿天师病一场。若是宿天师因此出什么事,他估计就算自刎,也难对天下苍生。”
王诩道:“你这次来,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?”
王禀慢吞吞的坐直,道:“既然王家决定退了,就不要有过多好奇心。”
王诩强压着愤怒道:“这也是你的家!”
王禀道:“是啊,所以我才在这里。”
王诩双手握拳,很想一拳打王禀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