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国了,谈判成功,我在素园病倒了。吴为不放心,请乔梁过来,被我阻止了。我骗吴为最近太累,休息几天就没事了。
你那段时间频频出入医院,后来我才知道唐天瑜一直在皇家医院里秘密接受治疗。你把唐天瑜保护的那么滴水不漏,我竟然还以为是你身体不太好。
我和你婚后一年,那天你留在卧室里没有走,夫妻床事顺理成章。
“避~孕~套。”我在最后一刻提醒你。
你脸色很难看,一把推开我,穿起衣服就离开了,震动的门板宣示着你的怒气。
楚衍,宫外孕堕胎,我只是不想经历第二次。
自此以后,我想过主动示好,我问你对于酒吧那一夜可有印象?如果你说有,我会对你讲孩子的事情,但你说没印象。
我宁愿你是没印象的,我也一直在选择自欺欺人,我权当那是一场梦,凌晨贪欢,清晨漠然相向,无力的同时又怎会没有难堪?
自欺欺人,只当醉酒误事,你自在,我也自在。事情一旦分析的太过透彻,并不见得就是幸事一桩。
你父母有一次谈话,被我无意间听到了。
你母亲说:“这都结婚一年了,还没有动静,若不是为了传宗接代,说什么我也不会让楚衍迎娶白家女儿。”
楚衍,听到这样的话,为什么我会觉得很难过呢?然后,我知道了昏迷不醒的唐天瑜。
我原以为你跟我结婚是政治考量,却发现原来在这场婚姻里最为难的那个人是你。
我难得主动,我穿着睡衣诱huò你,我知道自己当时的面目有多可憎。但可憎的同时又怎会没有愤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