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此以后再也没说过一句脏话,因为他不喜欢。
他和她散步,看到有非洲小伙子在踢球。她说:“有没有觉得男人踢球很帅气?”
“是么……”他的眸子深不见底,嘴角笑容若有似无,将她鬓旁掉落的发丝捋到耳后:“要不,我去试试。”
他把外套脱下来交给她,解开袖扣,将袖子捋高,跟一群黑人切磋球技。
她从未见他踢过球,但那一次因为她一句话,他踢了,因为她喜欢。
他和她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节是在非洲度过的。
2月14日,她还在睡觉的时候,他就来了。
醒来的瞬间,仿佛犹在梦中,触目尽是百合花,一片耀目的白。
“是不是很俗气?”他问,好像第一次送女人鲜花一般,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。
那样的美景,或花、或人,足以迷惑她的心智,她像着了魔一样,在床上坐起身,搂着他的脖子,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。
他的唇很凉,但却带着丝丝缕缕的薄荷香气。
他先是震惊,待回过神来,并未说话,亲了亲她的额头,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。
非洲滞留两年后的一天晚上,她起床喝水。黑暗中有一双手坚定无声的握住她,他和她在黑暗里亲吻。
她问他:“时常这样奔波,不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