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和唐天瑜之间的硝烟战火,不应该把孩子牵扯进来,更不应该让她小小年纪就学习如何憎恨一个人,这本身就是不对的。
白墨问她:“你现在有憎恨的人吗?”
“……”白素没回答白墨。
一直都在憎恨着。只是那个人具体是谁,她并不知道。
正如白素所言那般,楚文绪手腕侧部割伤,伤口不深,尽管如此还是缝了四针。
唐天瑜一边看着乔梁缝针,一边搂着楚文绪,将他按在怀里,不让他看缝针场面,暗自垂泪。
打了麻醉剂,楚文绪沉沉睡去。
这一夜,每个人都疲惫不堪,因为唐天瑜和楚文绪的到来弄的庄园人仰马翻。
“你们先下去吧!”楚衍站在窗前,声音淡漠。
吴为和乔梁离开了房间,一时间房间内只有楚衍、唐天瑜和楚文绪。
“孩子出了这种事情,爸妈如果问起来,我该怎么说?”唐天瑜说这话的时候,自是一番梨花带雨。
“该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楚衍转身,面无表情道:“你带文绪来庄园见我,我打翻了夜宵,文绪不小心摔倒,刚好摔在碎盘子上面,所以手腕才会划伤,很难说吗?”
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唐天瑜不敢置信的看着楚衍,他这是在维护那个白墨吗?
就因为她是白素的女儿,所以他才混淆视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