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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衍说:“慕少卿很像另一个他,一个脱离束缚和条条框框的他,所以他失去的,一直希望慕少卿能够帮他完成。”

她笑:“你有什么遗憾?”

“比如说,我进入的是皇家军校,为了安全只是走走过场,没有进入军事大学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温淡,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。

她没有问他进入军事大学干什么,但“军事大学”四个字多少让她浮想联翩,她在那里呆了很多年……

对她不同,是因为他说:“素素,你是我的妻子。”

在非洲黑夜里,他哄她入睡,她说:“楚衍,我不是小孩子。”

他听了,只是低低的笑,埋首在她颈窝:“对,你是大孩子。”

他很少反驳她的话,有时候顺着她说,但话语尾音却都是他在占上风,他一直都很狡诈。

她从未说过她欠缺安全感,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,他竭力给她安全,想让她感受到温暖。

回到素园,她无意间说栀子花很好看,他亲自出马选购了栀子花树种植满园。

以前,她觉得他的笑太过冷酷无情,太过虚伪,但是非洲之后,他们在彼此面前卸下了心灵包袱,并且撕掉了虚伪的面具。

她以为他们可以一直走下去,但岁月无情,总喜欢在一个人最欢喜的时候,给她致命一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