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少卿眉头淡淡蹙紧。
犹记得那日,徐泽家中,他宿醉醒来,他说他可以帮她。
临走时,她对他说:“或许有一件事情,你可以帮我。”
“什么事?”
她说:“多年前,因为你的关系,我和你父亲关系闹得很僵;多年后,有关北海审判一案,我想跟你父亲单独谈谈,我希望你能够牵线搭桥,让你父亲见我一面。”
“你现在可以跟我一起回慕家,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家里。”他心下失望,没想到她所说的帮忙,竟是如此简单。
“不,我要说的是公事,所以最好是在他的办公室里,公私分明,理应如此。”
原本父亲和白素见面不该拖这么久,但白素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s国,前往尼泊尔,所以才会拖到了现在。
如今,秦川家中,他迟疑开口:“听说你受伤了?”
“会好的。”语气轻淡。
“……”
那天,白素看着慕少卿远去的背影,对身旁静立的秦川,淡声吩咐道:“通知司徒、索菲亚和木槿,就说‘捕鼠行动’现在开始。”
白素转身上楼,身后电视机里响起楚衍惋惜中带着悲天悯人的感慨声:“对于费金平和李秋实议员先后死亡,我感到十分痛惜和悲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