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听听鱼死网破,是怎么一种破法?”楚衍虚心求教。
陈惠压抑怒气,冷冷的看着他:“你现在之所以能够稳坐总统,是因为国民和议员们都认为你是楚家人,如果他们知道你不是,你觉得你还能支撑多久?”
“看样子,你打算卸磨杀驴,准备玉石俱焚了,只不过……”楚衍笑了笑,无关痛痒道:“这么一来,最大的受益人是谁?难道你打算在楚文绪两岁的时候,把总统之位交给楚翎吗?”
陈惠眸色骤然收缩,很快就违心说道:“为什么不可以,楚翎至少是楚家人,而你……”说着,陈惠扫了一眼楚衍,不屑的冷笑道:“你算什么?充其量只是一个野种。”
不管是什么话,似乎永远都无法让楚衍生气一般。
他眸色清遂,低低的笑道:“这话我还是比较喜欢的,我这个野种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,可谓刀口舔血,实属不易,有时候午夜梦回,连我自己都想鼓掌欢呼。”
“小心乐极生悲。”陈惠开始摸向自己的心脏了。
楚衍心怀美好希望,温声道:“乐极生悲后面还有一句叫‘否极泰来’,好人有好报,我相信邪不胜正。”
陈慧皱眉:“你不信我会把总统之位交给楚翎吗?”楚衍点头,重重点头,尽显敷衍:“信,怎么不信?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见楚衍朝门口方向走去,陈惠朝他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