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荷被轮奸惨死,一场爆炸尸骨无存。
她右手残废,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两年之久。
盒子里的秦川,血被放完了,他的尸身那么冰凉……
她那么痛,那么恨,怎么能因为他是她亲人,是她舅舅,就放弃了仇恨?她妹妹怎么办?秦川怎么办?他们那么冤,他们的仇,她怎么能放的下?
白素似乎要把积累两年的痛苦全部都宣泄出来,只因残缺的身体里,那颗心早已满目疮痍,她连想要逃避悲伤都无计可施。
楚衍抱着她,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脖颈里,趁她情绪松懈时,夺走她手中的手枪,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。
沉闷声让白素有了片刻清醒,抬眸看手枪在哪儿时,楚衍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,失措的像个鲁莽无助的少年,除了吻她,试图转移化解她的仇恨之外,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。
有时候人在痛苦的时候,无比希望能够获得一个出口。
衣服褪去,一切回归到最原始的纠缠,楚衍在利用他自己,崩溃的那个人是她,但无助不安的那个人也是他,只要她能够忘记痛,哪怕只是瞬间忘记,他也甘之如饴。
年轻身体交缠,他舌纠缠着她,抵死一般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