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衍确实觉得挑食不是大事,更何况他一向重视白素的饮食营养问题,在素园里营养师搭配的食物和水果随处可见。况且素素在非洲和连城都曾呆过,虽说挑食吃的不多,瘦是瘦了些,但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。
他也知道,素素这习惯不好,但习惯难改,归根究底还是白家和身边朋友们惯出来的。
白毅和于曼在这件事情上不方便发表意见,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现如今素素是楚衍的人,楚衍乐意,他们纵使不满,又有什么办法?
八月过去大半的时候,他们从电视里获知陈惠住院了,听说情况危急,怕是挺不过去了。
他们看到消息时,都把目光移到了白素的身上。
这一次,楚修文没有再给白素打电~话,他大概能想到,她既然远离首都,势必是打算跟过往断的一干二净。
楚衍和白素心照不宣,私底下彼此没有再提起此事。
到了九月初,一天深夜,楚衍接了一通电~话,担心吵醒白素,就去了书房,等他再回卧室时,床上已经没有白素的身影。
她在阳台吊椅上坐着,他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头上,抱着她随着吊椅轻轻晃动着。
“陈惠刚刚过世了。”
死了吗?白素身体僵了僵,她闭着眼睛,把脸埋在他脖颈里,他轻轻的吻她的侧脸,“刚才楚修文给我打电~话,他希望你能回国送送她。”
良久之后,白素平静道:“当初离开首都,我就已经和那里断的干干净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