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句是女人同伴说的,下一句是元朗说的。
话是他说的,她也确实咬了他,白墨觉得自己堕落了,这种偷情般的快感很快就覆盖了身体上的疼痛。
外面女人交谈声音断断续续,很显然已经打消了疑惑,闲适的聊着天。
里面的男女,交欢克制,但快感却宛如冲破堤坝的洪水,汹涌激烈的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高~潮来的又快又亢奋,当他身体紧绷,把呻吟渡到她唇齿间时,白墨的双腿早已从他腰间无力的滑了下来。
有精血顺着她的腿蜿蜒流下。
外面的交谈声也在这时候终于宣布结束,高跟鞋声再次响起,然后消失在洗手间里。
元朗把脸埋在白墨颈部,激情过后的他和她看起来有些狼狈,但那种感觉却是刻骨铭心的。对元朗来说,终身难忘。
他在这里,趁人之危的把他喜欢的女孩蜕变成了一个女人,将她吃干抹净,但他却并不满足。
他轻声道:“你摸摸我。”
白墨没有摸他,她异常的沉默,似乎过度的激情让她清醒了许多,但同时也疲惫到了极点,她靠在他肩上,脸颊接触到他的发,带着汗湿,但很柔软,她觉得有些痒,微微侧开脸,避开了那份痒。
那样的痒,好像能够钻进心里。她不喜。
白墨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晨了,未及六点,房间还很昏暗,她一时不知置身何处。
身旁有浅淡的呼吸声,陌生的手臂甚至还霸道的横放在她的腰上,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,有很多事情她都不记得了,但她很清楚,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身旁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