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落了厚厚一层雪,白墨看着他,他为什么要逼她?
外面的风,冷飕飕的吹着。
雪花遮掩了路灯光线,也遮掩了白墨脸上的湿意。
她站在人群外看着他,仿佛回到了那一夜。她开门,看到他傻傻的站在房门外,他说他站了好几个小时,他撒谎说他车钥匙锁在了车里,他说他还没吃饭,他说:“我视你如生命。”
元朗看着白墨,眸色转浓,脸色苍白的男人,在这一刻终于笑了。
他和她,一个笑的欢喜,宛如最纯真的孩子,一个哭的伤心难过,愤怨无奈。
他脚步僵硬,步履艰难,刚迈动脚步,就险些跌到雪地里。她在众人目光下,踩着积雪,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。
他在她盈盈的眸子里看到了他的喜悦,不可抑制,喜不自胜。
“你这招苦肉计用的不错。”她说。
他笑,伸出手,唇冻僵了,说话很慢,那么慢足以让白墨能够读出他在说什么。
他说:“墨墨,你抱抱我。”
痴傻如他,她上前,轻轻抱住他。
他周身澈寒,但却抬起僵硬的手臂执拗的抱紧她,用她听不到的声音对她说:“25岁到31岁,六年魂牵梦萦。万幸,此刻你正在我怀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