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心动,但却未能成行,殊不知元朗早已将她的名字选入公益医生名单中。
三月末,白墨摘下助听器,试图慢慢恢复听力,别人同她说话,需要离得很近。
教授说,这种情况时好时坏,若是有一天再度面临失聪,也希望白墨能够淡然处之。
白墨只是笑笑,她不是一个太过伤感的人,人生中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还等着她去完成,不可能一直沉浸在痛苦里。
说很少的话,做很多事情。这就是她的人生态度。
四月中旬,她动身前往k国,最兴奋的莫过于元朗了。
当天晚上就连哄带骗的开车把她带到了元家。
她有些后知后觉,气恼道:“你骗我。”他说去吃晚餐,不曾想却带她来这里,她什么都没准备,太失礼了。
“有我在,别怕。”
这话也亏得元朗好意思说,白墨进退两难:“你如果提前跟我说,我至少还可以换身衣服。”
“这样挺好的。”他拉她下车,她不肯下,他就伸手去抱她。完全一派强盗恶行。
被他抱起来,有家佣在外面见了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她连忙又要下来,却被他抱得更紧了,她只得搂着他脖子,近乎咬牙切齿道:“第一次来你家里,怎么能两手空空,什么都不带?”
“我父母不计较这些。”大概见她真的急了,额头与她相抵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毕竟是在元家家门口,她颇为不自然,轻声道:“你放我下来,我跟你一起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