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的萍阳冷风阵阵,陈迦南和外婆挤在摇椅上。
外婆扭头看她:“你现在不抽吧?”
“我就装装样子哪像你呀。”陈迦南依偎在外婆怀里,“还是少抽点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一只脚都迈进棺材了有什么好不好的。”外婆坦荡的笑了,“到时候干干净净走不拖累你们娘俩就行了。”
陈迦南瞪眼:“说什么呢你。”
“你也别老跟你妈对着来,她心理年龄还不如你。”外婆说,“她说见见你就去,又不是要你结婚有什么好怕的,就当积攒经验。”
“不尴尬吗?”陈迦南头疼。
“对眼了就试试,看不上出了门谁也不认谁。”外婆说,“不谈个几次恋爱怎么知道下一个更好。”
外婆抽完烟,陈迦南回了房间睡觉。
儿时玩伴发来消息哭诉说男票提了分手,难过自己浪费了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。陈迦南同情的问了句谈了多久,朋友哑着嗓子语音:“三个月。”
陈迦南:“……”
她那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,梦靥里总觉得有人顶着她喘不过气。她想挣脱开那人压过来的脸,画面一转看见他坐在客厅,抽着烟冷漠的说,楠楠,别不识抬举。
一瞬间的功夫,她就清醒了。
印象里这还是第一次梦见他,就连梦里他都一身酒味。他从来不在房间里抽烟,饭局上逢场作戏也时常有,待人倒温和的很,那次说分开还是第一次见他发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