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迦南淡笑:“以后慢慢跟你说,睡吧。”
半夜里听到姚姚被窝里传来抽泣,陈迦南没有开灯没有安慰。她想起今天晚上那双淡漠的眸子,只是觉得心口闷闷的。
第二天醒来去实验室,在教学楼下碰见柏知远。
他问:“昨晚没睡好?”
“有这么明显吗。”陈迦南说着打了个喷嚏,“可能是您给的书太好看了没忍住熬了点夜。”
“熬夜等于慢性自杀。”柏知远叹气,“生物都学哪去了。”
陈迦南嘴上挂了点笑,和他一起进了楼。
柏知远一般很少待在实验室,偶尔也会视察一下她有没有偷懒。还没有正式开学她却已经进入了忙碌期,做柏知远的弟子从来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,永远是一个课题接着一个课题。
那天上午柏知远罕见的跟着她一起进了实验室,找了个地方坐下翻开书说:“你忙你的,不用在意我。”
陈迦南:“¥……&)()……¥”
她找了一台电脑坐下,先看了一会儿最新的国家科技政策,再抬头瞥了一眼柏知远,他好像闭上眼睛……在睡觉吗。
正要挪开视线,柏知远看了过来。
“做学术要专心。”他还教训起她来,“这才过了多久。”
陈迦南没忍住反驳:“我看您睡着了。”
柏知远说:“男人闭上眼睛不一定是在睡觉。”
“那您在干吗?”陈迦南瞳孔一缩,“监督我?”
柏知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无可奈何的扯了扯嘴角,从桌上拿过一本书给她扔到一边,这才道:“不想做多看书,想太多。”
柏知远并没坐多久,副院长一个电话把他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