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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摸了摸滚烫的额头,撑着僵硬的身体走出了酒店,等了很久才打到车,一回到学校就躺下睡了,这一觉睡的很长很长。

醒来是在医院,入眼的是吊瓶。

她总觉的这是一场宏大的梦,怕醒来又闭上眼睛。视觉一消失嗅觉便灵敏起来,慢慢的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,听力也清晰起来,门外走廊有医生说查房,还有走来走去的脚步声。

接着,听到一阵低沉的声音:“醒了又睡?”

那声音太过熟悉,陈迦南募地睁开眼。

柏知远俯身探向她的额头,点了点头说退烧了,又给她掖了掖被子,抬头看向吊瓶,再看了眼时间,拿起桌上的苹果削起来。

“知道为什么在这吗?”他边削边问。

陈迦南想了想昏睡前的事情,没有说话。

“低血糖又遇上高烧例假,你没感觉到不舒服吗?”柏知远这话像是责备,可语气却很轻,“不去医院直接回去睡觉像话吗。”

陈迦南鼻子忽然酸了,为这外婆式的的啰嗦。

她抽了抽鼻子:“谢谢你啊老师。”

柏知远叹了口气,抬眼看她。

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。”柏知远问。

陈迦南眼睛颤了颤。

“你要永远记住。”柏知远说的郑重极了,“没有什么比健康和家人更重要。”

陈迦南抿了抿唇,目光淡下去。

“一个24岁的女孩子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样。”柏知远说,“可是陈迦南,你还前途无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