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迦南不以为意,哼笑了一声。
“我戳到你痛处了,是吗。”
沈适闭了闭眼睛,烦躁的揉了揉眉心。
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他语气低沉。
“那是什么意思,和我结婚吗?”
沈适吸了口气,脸色变了。
陈迦南不再问,将脸偏向一边。她表现出一副有些难过的样子,在沈适看来又像是在做下某种决定。
“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。”沈适放下酒,走到她身边,拨了拨她脸颊边的碎发,轻声道,“好了,不要闹脾气。”
陈迦南抬起脸:“我这是闹脾气?”
她这话音有些娇嗔,沈适笑了笑。
“是我,我闹。”他宠溺道。
后来忘记了是谁主动,好像是她,鬼使神差的仰起脸将嘴凑到他嘴边去,又被沈适反客为主,打横抱起她直接上了二楼。
那个夜晚做的很凶,她处处求饶。
沈适像是没有听见一样,拉过她的脚腕将整个人压在身下,眼睛里有火焰,有低潮,还有一些意味深明的东西。
再醒来是清晨,沈适还在睡。
陈迦南赤身裸体从床上下来,随手拎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。她站在窗台处向外看,鲜花开满了后院。
那个时候太阳刚出来,花瓣上落满露珠。
陈迦南感觉到一些凉意,搂紧了外衣。想起昨夜他埋在她身体里的时候,低沉压抑的样子,很轻的说了一句话,她没有听清。
半晌只觉得身后他醒了,她没有转身。
听见沈适道:“站那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