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喝可是会醉的……”语音刚落,言止的身体软趴趴的靠在了后面的椅背上。
陈小米显然没有想到他这么容易醉,事实上他的酒量不是很好,一杯红酒已经是极限,陈小米往前走了走,他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上满是严肃,眉与眉之间拧成一个十字,突然一张小小的卡片从他怀中滑落落在了一边的沙发上,她将它捡了起来,烫金的名片上印着几个简洁的大字——
法医,言止。
51古老玫瑰
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,言止轻轻翻了一个身子,身下的床榻传出有些难耐的咯吱咯吱的声音,天花板有些陈旧,好在房间算是干净。
有些陌生,言止从床上坐了起来,上衣搭在一边的椅子上,狭小的房间没有一个人。
薄唇微微抿了抿,太阳穴突突跳动几下,伸手揉了揉,疼痛感让他闷哼出声:他隐约记得自己和安果吵架,然后来到酒吧,然后……然后睡着做了一个亢长而又恐怖的梦境。
“你醒了?”
门被推开,走进的是昨天那个坡脚的女孩,她叫陈小米,好像是这个名字,言止不确定的想着。
“把这个喝了吧,你昨天喝多了,我就把你带到这个房间了。”将一碗醒酒汤递了过去,他扫了一眼又移开了目光,随之起身从外套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——
“把这个喝了再走吧。”强行的拉上了言止的胳膊。
他眉头微微一皱,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“我还有事,先回去了,那些钱不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