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景易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,“我对别人的确很正直,可你又不是别人。”
说完,再次吻上她的耳垂:“乖,我只是在执行我们的契约。”
“……”
戏水鸳鸯,一阵缠绵。
再从里面出来已过了很长时间。
林欢喜被折腾的四肢无力,再加上掉下湖的疲惫,此时有些昏昏欲睡,倒是景易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。
翻找出睡衣给她换上后,景易又取出医院给配的药物眼罩为她戴上,做完这一切,这才搂着她躺好。
“睡了?”景易把玩着她柔软的长发,轻声叫了声。
林欢喜迷迷糊糊应和:“嗯?”
“你真的要让我一个人去酒会吗?”
“嗯。”林欢喜翻了个身,将后背对向他,“你就去嘛,不要让爸爸不开心。”
对于长辈,林欢喜从来都是迁就顺从的。
她能看出景易和父亲的关系不好,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,林欢喜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是怎么对待景敬岩的,可此刻的她只想默默忍耐,如果稍微忍耐一下能让父子两的关系有所缓和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再者说,说不定半年后他的老婆就换成了别人,而他的父亲只有一个。
如今为了一个酒会让老人不开心,不值当。
景易眸光微沉:“我要是去了,有人勾引你老公怎么办?”
回答他的是林欢喜绵长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