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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不住抬手在她头上摸了把:“乖。”

车子平稳开着,很快抵达预约好的医院。

二人将脸遮挡严实后,这才下车。

保险起见,景易给林欢喜预约的是全身检查,一套程序下来已过了一上午的时间。

“头部淤血已经散了,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。景太太还是没有记起来吗?”

放下手上单子,主治太夫问着林欢喜。

林欢喜摇摇头:“没有,努力去回忆头会很疼。”

“这种事情记不得,要循序渐进,不必去勉强。”

林欢喜紧了紧手指,说:“医生,我会不会永远都记不起来?”

她问的很小心,又很忐忑。

“这种事情不好说,有的人只用了一个月时间恢复,也有人用了半年,有的人甚至一辈子都想不起来。”

她不由看了景易一眼,而后深深垂下头。

从医院出来正是艳午高阳。

“你中午想吃什么?做饭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“景易。”

这是林欢喜从出院以来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比以往都要认真。

她唇瓣紧抿,上前几步到他面前:“你之前说……都是我在追求你对不对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可能是迫于无奈和我在一起的,又或者是我经常出现,你习以为常,又刚巧身边缺个人,所以才和我结婚。”

景易蹙眉:“你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