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人进来,林欢喜晃了晃手上的东西:“要不是我失忆,我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你还藏着这个啊?”
“……”景易没说话。
林欢喜弯起眼角:“这样说来,我给你寄第一份信的时候你就对我有意思了?”
景易面无表情:“我只是没见过那么丑的字,不好好保存怕是以后都见不着了。”
“你过来。”她对他勾了勾手指。
景易踱步而去,刚在她床边站好,便被林欢喜拉入床上。
怕压到刚出院的她,景易赶忙用手撑起身子,垂眸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颊。
林欢喜环绕上男人脖颈,眉梢带笑:“好像你快过生日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
林欢喜抿抿唇:“你喜欢制服诱惑,还是喜欢兔耳女郎?或者…捆绑py?”
景易眉尾微不可查的扬了扬,单手捏上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:“我看起来是那么不正经的人吗?”
林欢喜一本正经说:“不是看起来,你就是。”
原本以为她男人是个衣冠楚楚的真人君子,结果是个闷骚的衣冠禽兽。
“我可记着你之前怎么哄我和你上床的。”她扬起下巴,“不能因为我想起以前的事你就不认账。”
他眼睛带了笑,仿若盛放的冰雪,万物皆有了色彩。
“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哄,我还能得逞?”
“……”
嗯,好像有那么点道理。
景易凑到她耳边:“我选制服诱惑。”
早已身经百炼,为了追他变得没脸没皮的林欢喜也因为他磁性的嗓音微红了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