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家那天,时轶有个会议,不能亲自过来,派来了搬家公司。
傅延北这两天有点感冒,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上大雨的后遗症。沈贺收到消息过来看他,远远地就看到隔壁那栋有工人进进出出。
滨江茂苑都是两层联排别墅,依山傍水的黄金地段,早已有价无市。
沈贺进了门,傅延北气色好了很多。“对面的周教授搬家了?”
“嗯,半个月前去法国陪儿子了。”傅延北回道。
“我刚看到好像对面有人搬过来了,什么人?”
傅延北对这个不感兴趣,现代都市,邻居也不是天天都能见面。“你最近很闲?”
“我好心来看你。”
傅延北挑挑眉,“我喜欢清静。”
“那你去做和尚吧。听说,栖霞寺每年都会有禅修班,免费的,要不我托人给你报个名。”沈贺越说越好奇的,他上下瞄了几眼傅延北。
傅延北有些不舒服,“说!”
“延北,那个——”沈贺语塞,支支吾吾,咽了咽喉咙,“延北,你是不是还是处男?你别多想啊——我本着关心朋友才问的。”尽管傅延北在国外待了好几年,可他完全没有被西化,男女关系上有着严苛的警戒线。除了苏韶言,好像也没见他有什么女性朋友。他们一直认为,傅延北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白纸。
傅延北的脸色沉下来,一双俊眸冷冽冻人,“滚。”他回到沙发,目光落到面前的一本画册上。
沈贺嘿嘿笑了两声,“我建议你找个人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