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北明白他的意思,“谢谢。”
叶然:“顺其自然吧。”
时轶莞尔,“我还有点事,回宁城再聚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叶然身上,他展开手臂,眉目平和,将叶然拥住,“要幸福。”
叶然心里一时涌上一股无奈的情绪,她有些话想告诉他,偏偏全都卡在喉间。
时轶轻轻拍拍她的肩头,话语中终是带了几分凄凉,“以后我要做你们孩子的干爸。好了,我没事。我走了。”
走了,这次离去,他和她之间以后就变了,此生再无可能。
叶然怔怔地看着时轶离去的背影,他是那么的孤独。
“然然——”傅延北轻轻唤着,“我头疼。”
叶然紧张,“怎么又头疼了?伤口疼还是怎样?”
傅延北是眼睛疼,看到时轶深情款款地抱着叶然,吃醋吃的。
傅延北和叶然在香港待了半个月,frank医生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。frank也想尝试帮傅延北恢复记忆,这对他今后的研究也有帮助。
傅延北趁叶然不在和frank聊了自己的情况。
frank:“你是说,你这几年也在治疗?许镇我有印象,他在催眠上的建树,一直以来,我们各国的心理师都在学习,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。”
傅延北拧眉,“我一度怀疑过他给我吃的药有问题。”
“你那还有药吗?我化验一下。”
傅延北摇摇头,“我半年前,我就不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