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年前我没有去,只听老姐回来後眉飞色舞的讲个不停,现在还是能记得许多,彩灯,汽球,纸花,饮料里调了酒,衣香鬓影……
那个狗头杨俊,今天也会来。
哼,这个狗东西想再接近我姐?只要我在,别说门了,叫他窗户都没有!打车到了大门口,虽然老姐没穿裙子,我还是比照早死老爸的标准绅士姿态,抢先下车替老姐开车门。
她仪态款款下了车,抿嘴一笑:“小弟,辛苦你了。”
我急做花痴状:“为美女服务。”
老姐一笑,如百花齐绽,玉手一抬:“左拐。”
知道,我来过多少次了。
要知道後来我也是在这学校上的大学啊。礼堂修的不错,张灯结彩挺是那麽回事儿。我侧过头来在老姐耳边说:“你们学校文艺委员宣传干事挺不赖。”
老姐面不改色:“多谢夸奖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我啊一声,老姐得意洋洋说:“我就是文艺委员。”
我哎呀一声:“真是失敬失敬……”
“好说好说……”
彼此臭屁的姐弟俩走到大门口,门口的大灯真够聚光,直直打在老姐和我身上,白衣服被强光一照简直耀眼,门里一二百口子人只要看到的都有点直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