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寒的感觉象一块厚重的布,紧紧的毫无间隙的裹上来,手脚的温度一时还没有被全降低。湖里不象江里,这时候也没有风,没有什麽大的水流。
还有,刚才那落水声後没有一点动静,没有挣扎的什麽声音。
一方面说明我的寻找范围可以缩小,一方面……
心里的温度降的可是比手脚和身体要快多了。
有可能剑平已经……
我深吸一口气,深深潜了下去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可能五分锺,或者十分锺。
摸索的手终於触到了柔软的,在水中飘荡的布料。
心里一紧,反过手去,握住了一只手腕。
来不及多想是或不是他,我只知道他落水的时间已经不算太短了,再泡在水里,就算刚才他还是活著的,恐怕也会溺水而死。
拉著那具身体踩水,头从湖面上冒出来,托著那人的肩背使他的头部能露出水面。
尽管湖上还是昏黑一片,可是用手大略的探了一把,已经知道没有弄错。
真是剑平。
呼吸似乎已经没有了,但是胸口还在隐隐的跳动。
我吐了一口水,水里太冷了,再不上去我和他都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