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摇头。
他失笑,然後语气更温柔,简直象是哄婴儿:“那换个说法,你有没有什麽想问我?”
我想了想,很正式的问:“请问你和我姐打算什麽时候结婚,你要不要请我做伴郎?”
他静了几秒锺,忽然说:“孙悦朋,你真够笨蛋!”
我马上还口:“可我不会逃避责任。”
他反而笑起来:“你知道我有什麽责任?”
“你答应了娶我姐。”
他缓缓摇头:“我只答应过永远照顾一个笨蛋猫咪,因为他说他爱我。”
耳边轰一声响,过年时就在脚边爆开的烟花都没这麽震憾,脸一下子就烧起来,怕没有五六十度的高温,都可以用来暖水了。“好,那你先闭上嘴,听我说。”
我翻翻白眼。他还当我是原来的我吗?
可是话说回来,我真的很奇怪。我对谁也没有说过,也没有记过什麽日记。
他是怎麽会知道?说不好奇那肯定是说谎的。“我的生活,一贯都是简单直白的,”他先说了上半句,看我一眼,又说下半句:“那是遇到你之前。”
我不说话,把脸转往床里边。
心里说,推开他,推开他。
可是身体的倾向则完全相反。
所以身体摆出了拒绝的姿势,耳朵还竖的很尖。
心里叹了两口气:孙悦朋,你还装正人君子,其实你还是想抛开老姐不顾,只要自己的那块饼。“但是自从那天之後,我的生活就变的不一样了。仿佛碰到了一个田螺姑娘,温柔美丽,替我把一切都做的周全。”
鼻尖有点发麻,心里骂他肉麻……但其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