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看我现在就是无业游民,你呢事业编大学教师,我都有白头发了,你还和18岁一样——”他是越说越委屈。
简墨扑哧笑了一声,“你还无业游民,钟先生,您特谦了。”
他的头埋进她的脖子了,短发刺着她柔软肌肤,她有些痒,“好不好?好不好?”
简墨躲着他,两人闹了一通,简墨喘着气,“好,明天去。”
钟昱的嘴角咧的大大的,“老婆,谢谢你。”
简墨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总觉得钟昱叫她“老婆”有些肉麻兮兮的。
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钟昱给叫醒了,牙膏挤的好好的,早餐也准备的有模有样的,简墨不禁摇摇头,“钟昱,我再睡一会儿,闹钟还没有响呢。”
“别睡了,我已经给民政局周局长打了招呼,他在等我们呢。”
“这么早人家还没有上班啊?”
“难得一次,我们也走个后门,你不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,赶紧的。”他催促着,那样子生怕简墨会反悔。
两人终于把证给办好了,钟昱还特地把那小本子放到保险箱里——宝贝啊。杨琼是晚上知道他们领证的事,心里也算放下来。她现在除了孙女的事也不去管那两人,随他们吧。简墨和她亲不起来,她想想也能理解,简墨性子就是这样。两人好好过日子才是最实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