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柏尧就是故意这时候出现的,“给你打了电话,怎么都没有反应?”
宁是拿出手机,果然,他打了三个电话,她都没有听到。“手机最近有点不灵光。你来有什么事吗?”
贺柏尧拉着她的手,“走走上车,都到饭点了,吃饭去。”
宁是随他上车,贺柏尧递了湿纸巾给她,“爪子脏死了。”
宁是也不甚在意,“种树都是土,当然会脏了。”
“种树就这么高兴?”
宁是擦着手,边笑道,“我种了四棵树。”
“得了,不就是树吗瞧着高兴成什么样。”贺柏尧没好气的说道。
宁是没看他,她心情好,“三毛说过,如果有来生,我要做棵树,站成永恒,没有悲伤的姿态,一半在尘土里安详,一半在空中飞扬;一半散落阴凉,一半沐浴阳光。非常沉默非常骄傲,从不依靠从不寻找。”难得在他面前文艺一把。
贺柏尧微微侧头,瞧着她脸上柔和的光彩,心口微微一暖,“我家门口也想种两棵,赶明儿,你过来给种上。”
宁是懒懒的靠着软软的椅子上,“我才不给资本家种树。”
贺柏尧扑哧一声笑,“别说大话,你就是不待见我。”
宁是哼了一声,“你还有自知之明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