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柏尧怎么逗她,她都没兴趣了。贺柏尧擦擦额角,“幸好我来了,不然我闺女得受多大的心灵创伤啊。”
宁是轻笑,“她这么小懂什么。下回你别跟来了,本来没事的,给你这一护,孩子都怕了。”
“哪呀。”他敛了敛神色,有些不自然,“我就是来看看,我们家有家族遗传,都怕打针。”
宁是一愣,随即笑了,“放心,希希随我。”
外面雪花又纷纷扬扬的落下了。两人边走边说出了医院。
陈敬雨在家织孩子的毛衣,她找了好多种花样,现在没事就在家捯饬。徐曼雾一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,后来渐渐有些疑惑。
“阿姨,你织了好几件毛衣了吧?什么朋友的孙女啊?”徐曼雾问道。
“我以前一个好姐妹。”陈敬雨微垂着头面色有些犹豫。
“孩子多大了?”
“两个多月了。”
“才两个多月哪需要这么大的衣服?”
“我打着玩的。”
徐曼雾没有再说什么。
陈敬雨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五,宁是就是她女儿的事。生怕小五心里有疙瘩。可到底没有瞒住。徐曼雾看到了陈敬雨带回来的照片,陈敬雨没有收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