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程以暮克制着自己的怒意,“天澜,不要再引记者去找今笙了。我和你之间的事,从来不是她的问题。”
叶天澜掐着掌心,声音冷冷的,“我可没有本事支配那些记者,以暮你打来电话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,你未免对我太不公平了?”
程以暮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,顿了好一会儿,“如果不是你,记者会跑到政府大楼吗?而上头却不管不顾,那里是什么地方!”他的声音渐渐的发沉。
叶天澜死死的咬着唇角,她嗤笑了一声,“以暮,你凭什么这么说我?你爱上她了?”她激动的站起来。“当初你二叔被双规差点进监狱,你怎么什么都不说!你们程家过河拆桥怎么不说!”
叶天澜一声声的控诉着。
程以暮眼里涌起汹涌的波澜,桌上的东西瞬间都掀翻了。外面的人听见总裁办公室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,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不由得摇了摇头。最近的日子都不好过。
“明日我会和媒体澄清一切。”他一字一顿用力地说道。
晚上信阳的迎新晚会搞得很热闹,可是大概今年程以暮的关系,气氛始终比不上往年,明显带着压抑。
大厅里热闹非凡,歌声一浪一浪的传来。程以暮一个人站在冷风萧瑟的露台上。今夜的繁星稀疏,只有几颗落落的挂在那儿。
他一手夹着烟,一手撑在冰凉的栏杆上。外面传来两人的谈话。
“哎,今年可真没意思啊。”
“是啊,老板心情不好,大家也不敢放开。”
“程总真的和叶澜分手了?太可惜了。叶澜那么好,家世好,人长得漂亮,程总怎么会和她分手呢?真搞不懂。”